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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夜晚的氛圍在作祟,寢室ㄎㄧㄚ ㄎㄧㄚㄎㄧㄚ的鍵盤打字聲此起彼落,卻有種令人窒息的安靜。很不喜歡這種感覺,該是萬物皆息的時候,卻有某種東西不肯罷休,就像電腦,越夜越顯出螢幕刺眼的亮。
剛剛敲完assigned的2-page作文。時間是自己的,想要早睡就把行事曆排的緊湊些,還是可以維持10點前就寢的原則,不過,野孩子更不喜歡,勉強下的完美。
聽起來是諷刺的,自己訂的原則,卻被自己推翻。
如果高師沒有門禁,我想要在亮幌幌的路燈下散步。我要靠走動的雙腳,沉澱雜亂的思緒,這是坐在電腦前沒辦法的,不是低落,只是因應夜晚的到來,而產生的一種莫名,會想到從前、會感嘆當下,活像是落魄又仕途不順的中年男子,坐在公園的鐵椅上,抽著菸,看著煙霧繚繞的白煙。
深夜的心是敏感的,是脆弱的,我開始想要講自己的故事。
講故事需要聽眾。子維(人物介紹:台大中文,很有想法的女孩。)說她喜歡在深夜跟朋友講電話,心中不會有高牆、不有芥蒂,而聆聽他人的能力也隨著時間的向前推,向上攀升。野孩子也想要講電話,但每每礙於現實的電話帳單,也避免引起家庭戰爭,聯絡人翻過一遍後,就放下手機。
前幾天,學長才向我講過他與女朋友最近的摩擦,男生不容易吐露這類心事的,是窗外的黑,讓他不自禁的說了出來;是窗外的黑,那天晚上我成了他知心,成了他最好的聽眾。
來杯啤酒吧,我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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