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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孩子的大學生活很充實。

在外生活,很多事情都被迫著學習,例如坐火車。大學以前我只做過一次火車,而且是一大群人一起,野孩子不用思考不用擔心,有別人領著呢!現在情況可不同,想要回家,就必須先學會坐火車。不過是坐火車嘛,一來生二回就熟了,從容不迫的投幣買票、專業俐落的讓票嗶嗶通過閘門、踏著與旁人同樣快節奏的步伐前往月台,瞬時有種幻覺,我成了高雄人,我成了旅人。
 
圖註:通往月台的高雄車站。星期四的下午搭乘台鐵的旅客很少,坐區間車不怕沒位子。

 
圖註:在區間車上,發現手臂很好看的路人,分享之(竊笑)。


上周末野孩子沒有回家,跑到了台南成大,硬是要窩在同學宿舍擠一張床。身為高師人,已經習慣比高中校園還迷你的環境後,拜訪高師以外的任一所大學都不自覺得驚呼:「哇,妳們學校好大好漂亮喔!」,再誇張一點,就會用具體數字描述:「成大是高師的100倍大;高雄大學大概是...1000倍吧!」諸如此類。也許是有熟識同學的相伴,我在"她人"的學校非常吃得開,認識了同學的同學(還有室友)、看了同學系上的新生杯足球賽、在同學的男同學面前不小心飆出一句「靠杯喔」;台南的氣氛跟嘉義很相像,卻補足了嘉義所缺乏的,我很喜歡台南,我也很喜歡成大......附近的小吃!
 
圖註:成大的某間學院(?)。曾經叱吒風雲的新建築,到最後也只徒留斑駁的外牆。

 
圖註:不開閃光燈就很容易晃到,將就著看嘛!恩..這是...成大校園裡的某一個建築。


圖註:成大校園外就是一間大遠百,這是恰巧路過的可愛接駁車,很討喜的外型。


所謂物極必反樂極生悲,在野孩子身上算是應驗了。野孩子高中都玩了三年了,大學生不玩,怎對得起天地良心?不過近日,咳咳,天氣驟變得讓人不知所措,加上不規律也不足的睡眠時間,鐵打的野孩子生病了。尤其在異鄉,身理上的痛楚加上心理上的無依無靠,向來頂天立地天不怕地不怕的野孩子承認,有那麼一刻我懦弱了。

有一種想法很可怕:想說休息一下,晚點就好了。噢不!一點也不。不久前野孩子生理期,因水土不適而產生劇烈疼痛,靠著以往的經驗自己泡個熱巧克力休息過後,狀況便好轉;所以,此次生病野孩子也想來個如法炮製,想說臥病在床睡一下,明天太陽一樣會從東邊升起,西邊落下。噢不!一點也不,不要自作聰明,三折肱也未必成得了良醫阿。就在睡醒之際(約晚上10點),張開眼睛,老天爺開了野孩子一個大玩笑,頭部的抽痛不減,怎麼世界開始旋轉了起來?想讓我從上舖疊下來摔死,自此成為高師歷久不衰的笑話?「101級英語系某野性女孩,因不明原因從上舖床墜落,送醫不治。」不,這種死法太沒尊嚴了。

在高雄,認識的人兩根手指數得出來,好險,兩根手指數得出好心人。約深夜11點50分,秉持醫德的善良人帶著野孩子驅車前往急診室報到。在不是自己的地盤看見認識的人,眼淚差點潰堤。夜間的急診室很不平靜,病人醫生護士,還有工讀生,交錯其中,依稀我記得,一位表情扭擰的小姐,被抱上病床。野孩子安躺在病床上,病床像失去意識的身體被胡亂領著走,穿著白袍的女醫師來了,「你感覺怎樣?」頭痛、暈眩、噁心嘔吐、燥熱、沒食慾,簡單的幾句告白就這樣換走了八百塊。吊著點滴,隨即又短暫的入睡。

謝謝你的陪伴,我說,你沒有病床可以躺,睜著眼睛看點滴灌裡的液體緩慢下降,某一時刻裡,我覺得時間是彷彿是停止的,過得很慢。要睡不睡的,很難受吧?

不過,說到底,我到底生什麼病阿?
 
圖註:照片完全無法表達真被戳進去有多痛!

 
唉,說時遲那時快,10/23,在阿嘉(身分介紹:鼻子永遠紅紅但手臂線條很好看的男生。)的提醒下(約六點五十一分),野孩子猛然想起:英文即席演講!在嘴巴噴出髒話的同時,野孩子必須手腳並用整理頭髮換穿衣服,趕在七點前結束報到手續。請先不要讚嘆「哇!英文演講耶,還即席的!」之類的,野孩子受之不起阿!當初會報名純粹是看在「簡短的」兩分鐘份上,抱著鬼迷心竅心術不正的態度在報名表格填上名字的。熟識我的人一定會劈頭問一句:「你是鬼上身喔?」,阿彌陀佛,師主勿口出惡言,像由心生啊!不過,的確,千真萬確,野孩子鬼上身。為什麼?因為我易緊張易焦躁,從小到大,沒報過演講這項目,更別說是即席了,噢!阿彌陀佛,沒強壯的屁股就別吃強烈的瀉藥,一分鐘,下台一鞠躬,Thank you for listening.


圖註:天知道我有多想挖地洞躲起來,唉,自取其辱嘛!只能勉強頒給自己..勇氣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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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powerofagirl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5) 人氣()